只不过学了一些心灵的东西,
开始有人打电话找我聊心事。
我能有什么资格跟人说什么呢?
说到资格这回事,
昨天有个朋友告诉我,
他是不会考虑去考《生活的艺术》课程老师了。
因为他不想再为自己带个面具和枷锁。
他都没办法做好自己,
怎么能够带别人呢?
这也是的。
我们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就是觉得别人不够资格。
看到言行不一致的老师时,
总忍不住不齿不屑批判对方的行为。
我不禁思索,
要求严格苛刻或是尖酸刻薄这回事,
原来不是对自己而已,也对别人,
仿佛这就是一种惯性。
特别是一旦套上了所谓的为人师表或是所谓专业的戏服后,
自然就会面对这种情况。
人总不自觉对他们要求近乎完美。
所谓导师嘛,最好是个完人。
人们一句“你为人师表的怎么可以误人弟子呢?”就足以打翻你。
当然,也有一些相反的情况,
一些穿上了这些“戏服”后,
没有真正精进,
却更要用更多的戏服来加码。
广东话讲的,讲就天下无敌,做就不堪一击。
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
道理经典抛得眼花缭乱,
可是问题一来到自己面前,
还不是一样过不到。
这都是经常都会犯的毛病。
把自己做不到的投射在别人身上,
这是另一个经常会犯的毛病。
想起guruji说过的,
批评不在于指责,而是在于给予建设性的意见。
不是不可以说,而是说该说的。
出发点是为了改进。
这些其实也不需要说太多,道理几乎大家都懂。
但问题为何做不到?
说到这个,也是另一个好玩值得探讨的课题。
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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