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12, 2010

杂七杂八的

只不过学了一些心灵的东西,
开始有人打电话找我聊心事。
我能有什么资格跟人说什么呢?

说到资格这回事,
昨天有个朋友告诉我,
他是不会考虑去考《生活的艺术》课程老师了。
因为他不想再为自己带个面具和枷锁。
他都没办法做好自己,
怎么能够带别人呢?
这也是的。
我们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就是觉得别人不够资格。
看到言行不一致的老师时,
总忍不住不齿不屑批判对方的行为。

我不禁思索,
要求严格苛刻或是尖酸刻薄这回事,
原来不是对自己而已,也对别人,
仿佛这就是一种惯性。
特别是一旦套上了所谓的为人师表或是所谓专业的戏服后,
自然就会面对这种情况。

人总不自觉对他们要求近乎完美。
所谓导师嘛,最好是个完人。
人们一句“你为人师表的怎么可以误人弟子呢?”就足以打翻你。
当然,也有一些相反的情况,
一些穿上了这些“戏服”后,
没有真正精进,
却更要用更多的戏服来加码。

广东话讲的,讲就天下无敌,做就不堪一击。
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
道理经典抛得眼花缭乱,
可是问题一来到自己面前,
还不是一样过不到。
这都是经常都会犯的毛病。
把自己做不到的投射在别人身上,
这是另一个经常会犯的毛病。

想起guruji说过的,
批评不在于指责,而是在于给予建设性的意见。
不是不可以说,而是说该说的。
出发点是为了改进。
这些其实也不需要说太多,道理几乎大家都懂。
但问题为何做不到?
说到这个,也是另一个好玩值得探讨的课题。
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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